她猛地推开了白余。

        白余身体朝边上一翻,也就变成了整个人躺在床榻上。

        她仰望着坐直了身躯的水泞,潮红侵占了每寸肌肤,汗珠已经浸湿了青丝,那胡乱散开的发再也找不到一点平日里的端庄,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双眸中浸染上了薄薄的水雾。

        白余平日里都是一副道姑样,此刻倒是颇具风情,很是勾人。

        水泞刚想贴过去,余光倒是瞥见了白余房中挂着的剑。

        那些剑实在是太多,水泞根本忽视不了。

        水泞站了起来,她选了一把白余平日里最喜欢的剑,将剑从剑鞘中拔出,指向了躺在床榻上的白余,剑尖一点点逼近白余,最后在即将贴上白余唇瓣的时候停了下来,她轻哼一声:白宗主,你有本事就别亲我,亲剑,我倒想知道你将它们当妻子,那这种时候它们救不救得了你。

        她当然是记恨白余爱剑的。

        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该知道,她比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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