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渐渐浮起了热,乐羡心中有推拒,可还是任由艳霄摸她耳朵。
缩在被褥下的手臂,探了出来,上面还有蛛丝穿过的痕迹,干涸的血迹覆在皮肤上,她问着艳霄:好在何处?
艳霄顿时哑口无言,乐羡见她闭嘴,这才又说:你自己经不起折腾,倒是折腾起我来,毫不手软。昨晚的事,你以后想也别想。
艳霄望着乐羡决绝的模样,忽然倍感委屈。
花色的瞳孔中多了泪花,她咬着下唇,死死盯着乐羡受伤的手臂,啜泣声落在了乐羡耳边,乐羡有了些松动,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哭什么?
艳霄肩头微微发颤,指腹抹过眼角的泪珠:你分明不讨厌,你现在凶我做什么!
难道是惯出毛病了?
这就是凶了,那她以前做过的事在艳霄心目中是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虐待她,乐羡觉得她现在对艳霄已经很好了,依着她的性子,这要是换个人在她跟前吵吵闹闹,尸体都早该凉透了。
以前看着艳霄被她吓哭会分外有成就感,现在倒是有点舍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