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南漪放任自身朝下,沉,沦。
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痕迹,愈发鲜红,映衬着皙白的肌肤。
那是寒雪地里的红梅,星星点点都是特定节点下的恩赐。
那是纸张上多出的水墨,晕染开的每一笔都将形成独一无二的画卷,最是精美的画卷。
梅花绽放的时节正好,恰恰好在眼前疯长,刻进了心头。
笔墨勾勒的痕迹更好,每一笔晕染都刚刚好落在了最想停留的位置。
躁动的灵水渐渐矮了下去,像是被热息灼伤遁走,直至消失一样。
束缚在身体各处的水绳也跟着消失了。
她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浑浊的气息从唇边溢出,眼底的墨色被水光晕染开,似是下一瞬就能从中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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