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停了下来,深深地望了眼竖耳听她话的盛清凝,这才说:我问四大宗都要了悯仙镜,江谙不是宗主拿不出悯仙镜,应当已经传信给你了,我们需要悯仙镜,还是就是冯银越冯长老和她的徒儿楚遇晗,还有你的徒儿白箬衣都还没有挣脱命运半分的迹象,我若是到了秘境不小心逼死了余暮寒,我怕她们跟着一块死了,我需要你回去在这有限的时间里用你认为对的方式劝劝她们,带着她们的心远离余暮寒,所以我只给你三天。
她将重担压向了盛清凝。
盛清凝的眉心皱得越来越狠,可沈素还在说:三天内你得调养好身心,出现在江谙和余暮寒跟前,而且不能出现半点差错,更不能说漏嘴我们的计划,你应该能做到吧。
盛清凝满眼委屈地望向了卫南漪:大师姐,你道侣欺压我。
她已经做了几十年的宗主,早就不是当初的盛清凝了,可碰上了卫南漪,她还是想做什么都不需要思考的小师妹。
思考太累了,也太疼了。
盛清凝没有张口,可事实上她每一次思考跟灵根局相关的事,疼痛就会将她吞没。
命运好像只给了她一条路。
可现在沈素在逼着她走另一条路,满是荆棘危险的路。
卫南漪倒想安慰两句盛清凝,可盛清凝必须是要出现的,她不出现又怎样将悯仙镜光明正大地拿出来,又有谁还能在江谙眼皮子底下劝告冯银越,而且她要是不去,那临仙山在雁碧山做主的岂不是江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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