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心心念念的戒指被拿走,今日又被些小弟子记恨上了。
江谙现在怕是不好受的紧。
狐三白亲自上前将沈素从步撵上扶了下来,走到江谙身边的时候,江谙忍不住问了声:狐长老,我竟是不知道雁碧山还有首领?
皈苍他们也一早就站了起来。
皈苍轻轻抚过苍白的胡须,双眸依旧露着和善的光芒,语气可就不太好了:江谙长老怕是忘了,我们雁碧山一直都有首领,我们上一任首领还是被你们临仙山害死的!若不是去了你们临仙山,我们的首领大人又怎会命丧!
他点到了镜衾,江谙神情变化就更为明显了,他微微别过头去:当年镜衾姑娘和我逸文师弟两情相悦,逸文师弟更是为了镜衾姑娘心甘情愿离开了临仙山,他们两人离开临仙山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我们临仙山一直是以礼相待镜衾姑娘的,镜衾姑娘命丧的事,我实在是不知。
皈苍可不是竺仙儿会因为他是余暮寒的师父向着他说话,甚至因为竺仙儿的事,他将余暮寒这位师父也很难看顺眼,一贯和顺的老山羊是句句针对江谙:既是以礼相待,那为何不派人护送,也不派人联系我们,你轻飘飘的两句话,难道就要将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这笔账我们也该跟你们临仙山算算了!
皈苍他们不是不知道镜衾的死因,他明摆着是要给江谙所代表的临仙山扣上个罪名。
今日若是站在临仙山主事人位置上的是冯银越,沈素都不会让皈苍继续找麻烦,可今日既然是江谙站在这里,沈素自是喜闻乐见,不会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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