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完才后知后觉地醒悟,她该问的好像不该是这个。
沈素不是卫南漪,她说谎是面不红心不跳,还有些刻意地调侃,她指了指脸部柔软的肌肤:我好像没有牌子,要不刻这里吧。
不行!卫南漪信了,反应还有些大。
脸上不行,那刻别的地方是不是就行了。
看着卫南漪渐渐发红的眼眶,沈素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停止了逗卫南漪:夫人,我与你说笑的。
说笑的卫南漪不知想着了什么,她再次垂落了视线,身子也微微缩着。
她耳朵太红了,红的都像是能滚落血珠子。
垂下的脑袋让沈素又将那耷拉着耳朵的兔子想了起来,可沈素到底没有勇气将手伸向卫南漪的耳朵。
卫南漪现在不是她可以随意捧在怀中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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