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在遇险的时候会显露出真身,她们一个个都遭到了那些长刀的反噬,也没有露出端倪。

        她们身上可完全没有妖物的特征,她们的爹娘也是再平常不过的大活人,她们又怎么会是妖呢?

        这一猜想并不成立。

        听到啃噬血肉的字眼,七婶脸色更为惨白了些: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会遭报应的。

        她的话让七叔不满地皱皱眉,他一把扯过了七婶,在他的手搭上七婶胳膊的时候,一团青雾涌进了七婶眼底,七婶安静了下去。

        她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无力,就连一点点焦点都没有,她没有再站在院中,而是转过身朝着佛堂而去,麻木呆滞地替香炉里添上一根根神仙香。

        七婶不再拥有清醒的意识。

        蒋壶看到眼前的一幕,好奇地问着七叔:七叔,我不明白,你为何时不时就让七婶清醒会儿,而没有完全把她的记忆篡改,要知道这对我们的行动可没有什么好处。

        七叔讳莫如深地笑了笑:清醒着才能感知痛苦,我想要她痛苦,当然要让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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