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点怪。
沈素脸色一僵,默默又往桌上放了锭银子,然后一边喂着兔子,一边看着蔺家嫂子裁剪布料,她想到了说上一句:对了,阿嫂,我姓沈,叫沈素。
蔺家嫂子应了她一声,头却没抬,一针一线在布料上绣着些图案。
她手很巧,针线越走越快,沈素也渐渐看清了她手底下绣着什么。
那是只彩色的蝴蝶。
绣在布料上的彩蝶,让沈素想起来了白烛映衬下垂死蝴蝶,凄美惨败的脸色。
沈素喂兔子的手一顿,她问了蔺家嫂子:阿嫂,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蔺家嫂子这次抬起了头,她眼底有一瞬的挣扎,可更多的还是迷茫和痛苦,她迟钝地摇摇头:没,没有。
她口中说着没有,心里却像是被沈素戳进去个窝,疼痛从胸口钻了出来,蔺家嫂子的眼眶里渗出了水雾,可她手上的针线却没有停歇,一针又一针就连扎破了手指也没有察觉。
血珠子渗进布料里,一朵血梅悄然绽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