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师叔,我们来的好像太迟了。
不仅活人都断了气,就连妖都死透了。
只是不知道是何人动的手。
白箬衣围着尸体看了许久,也没有想明白这荆棘杀妖是何等手段,更没有留意站在他身后的江谙变了脸色,江谙声音低哑着问白箬衣:箬衣师侄,我刚刚没看真切,绪儿身上可是揣着什么动物?
我没看见。白箬衣怪异地看了眼江谙:师叔问这个做什么?
绪儿从前很喜欢动物,她刚回临仙山,我怕她不适应,她身上要是没带,我或许可以在这落月城给她买上一只鸟雀,亦或者猫狗陪着她一块回临仙山。
江谙的说辞毫无漏洞,目光也十分真诚,浑然是个既心疼女儿,又有些介怀往事的复杂父亲。
白箬衣不疑有他,只是说:这可不行,我听师尊说江长老将动物厌烦的厉害。
江谙望着白箬衣,满目皆是柔和的光彩:看来掌门师妹真是看重你极了,这等小事也跟你说。
白箬衣摆摆头:这可不是小事,师尊说了江长老脾气不好,若是捧着她不喜欢的东西出现,肯定要惹她厌烦的,师尊最是敬重江长老了的,箬衣可不想惹得江长老不快。
怪不得江蕊平带着江绪回来,一声要让江绪拜盛清凝为师,在场的人都在反对,唯有白箬衣满口答应,恨不能立刻代师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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