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微笑着接受，同时劝她早点下班回去好好休息，剩下的都交给他们。
榎本梓也没有推辞，她今天确实吓到了。反正老板也同意了，提前放假工资照拿没什么不好的。
混乱结束，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也分别回了家。其他客人们更是早就溜走了。
一时间，店里只剩下降谷零和西尔维斯特。
降谷零犹豫了许久，还是开口问道：“神明大人，您今天看到清水丽莎下毒了吧。”
愿望已经完成，信仰也已到手，西尔维斯特淡定地点头。
降谷零眼神复杂，“那警方询问的时候您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那是她的愿望，她许愿没人能看到她的行为。”
“……”降谷零无语，不过也是，不能指望神明和人类拥有共同的三观。话说神明有三观这种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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