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满地流淌的血肉是鲜红的,修士身上被染湿的衣衫是暗红的。
而纵观满场上下,从尽力搏命的修士,到尖叫嘶吼的观众,人人眼中好像都涌动着激动又疯狂的猩红。
对着这一幕端详片刻,兑愁眠忽然轻轻地笑了。
他挥了挥手中银葡纹掐丝,顶端镶嵌着一枚鸽血红宝石的烟枪。
他的声音奇异又阴冷,冰寒而柔软,像是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正亲昵地往你的领口里钻。
就仅此而已吗?
兑愁眠叹了口气,似是而非地感慨道:如果只是这样的话
他没有再说接下来的话。
但这男人幽深的目光、按照节拍摇动的烟枪,乃至于那软体动物般微微扭曲的站姿,似乎都表明了他此刻的不耐烦。
侍者只看了一眼,便垂下眼睛,不敢再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