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早在这道光芒亮起之前,外溢的剑气就已经逼走了方圆几十里内沉睡的鸟兽。

        就连冬眠的虫豸都骤然惊醒,纷纷从地下爬出,就像大地动前的反常行为一样,成群结队地搬离原本的筑巢。

        江汀白和楚天阔分列一左一右。

        两人脚下的草地,恰好在刚刚的过招中被踩成一个满圆。

        江汀白这一侧的半圆受他万物春的剑意影响,生机勃发,连草木都比周边植物拔高了一到数寸。

        楚天阔这一侧的半圆,则被他尽揽江山的肃杀剑意浸染。不但寸草不生,就连土地也往下足足下陷了一尺。

        两个剑修四目相对,然后同时微笑起来。

        江汀白挽了个剑花收剑,率先行了个剑礼:这一战,倒让我想起八十年前我当年惜败楚兄一招,至于现在这场,大概算是打平吧。

        楚天阔哈哈一笑,从自己制造的地陷坑中一跃而出。

        我早说过,八十年前那次,不过险胜江兄而已!

        夜风迎面一吹,微醺的醉意也显出一种悠闲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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