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时此刻,大师兄的意思是换一种态度,不要用这种语气对着我。
于是宋清池闭了闭眼,像一条落败而不甘的狂犬,大声吠叫,然后把事情的责任一股脑地推卸到楚天阔身上。
不是说好了,去死的人应该是我吗?!
我知道,本该去死的人是我。
所以刚刚的那一刻,究竟发生了什么?
师兄你给出这样的警示,是否因为敌人还盘旋在这漫天的暴雨积云之中,窥视着我们的决裂,尚未离开?
楚天阔没有给出一个字的回答,他也不能给出一个字的回答。
他躺在淘淘被稀释的血水中。
看神情,此人仿佛已经和这个世界一同死去,只留给了人间一副空荡荡的皮囊。
有那么一个瞬间,宋清池当真想不管不顾地上前,一把将楚天阔扯起来,两人一同为桃桃收敛遗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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