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灰衣人总有点暗自怀疑,这小姑娘是不是年纪太小,家里又一直娇惯,因此还不知道什么叫怕。
两厢对比之下,这就更显出那个先醒过来的小男孩的早熟。
或许有点过于早熟了。
至少,灰衣人直至现在也没想通:那男孩醒来以后,为何第一件事就是割腕。
还有,他是怎能割得那样果决,熟稔得像是做过上百次?
没有接过言落月的茶水,灰衣人的掌心平平地在桌面上一抹,桌上就放下了一柄长剑,连带一只酒壶。
或许是故意为之,剑虽然好好地合在鞘内,但剑尖的方向却笔直地指向言落月。
反正戳一下都不一定掉很多血,言落月就装作没看到。
灰衣人自斟自饮了一杯,声音冷淡得像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
为什么抓起你们?问得好我有一桩往日的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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