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炼器师说道:先生快坐。
胡兔叽看起来有些惶恐,真和他的名字一样,生了一副兔子胆子。
他站在原地,连忙推辞道:不敢当,不敢当,主人家请先坐。
见此人能够摆正自己的身份,钮棋刀心中十分满意。
他从容落座,掸了掸衣袍,摆出非常礼贤下士的态度笑道:
我一见先生,心中就觉得亲切可人,仿佛旧日相识,想必你我曾是前世兄弟啊。
在钮棋刀的设想中,常人听到来自四大势力的弟子,居然肯这样折节下交,想必早该受宠若惊。
但不知为何,胡兔叽听了这话以后,竟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钮棋刀微微皱眉:先生?
下一秒钟,就听胡兔叽嗓音细细弱弱,仿佛不太会说话,对社交有一定障碍一般,夸张地附和道:那可真是太有前缘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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