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客气,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太客气,那样显得我们之间很生疏。

        姬轻鸿提示了一句,顺势拍了拍钮棋刀的后背。

        他的动作非常轻柔,像是天真的少女正在珍爱地展开自己的妆缎。

        但在如此体恤的手势下,钮棋刀仍然整个人都像是过了电一般。

        姬轻鸿的手掌每落在他后背一次,他就羊癫疯般地打个哆嗦,冷汗几乎不要钱地顺着额头滚滚而下。

        托着下巴欣赏了片刻,大概觉得这一幕趣味有余,美观不足,姬轻鸿遗憾地摇了摇头。

        他转而望向言落月,用一种可以启发思路的耐心口吻问道:你想给我看什么?

        言落月瞥了钮书剑的方向一眼:他的法衣似乎还没炼完

        姬轻鸿笑道:这没有关系,他很快就会炼完了。

        话音刚落,只听乓的一声,钮书剑居然错手打翻了眼前的炼器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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