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连表情都粉碎掉的钮棋刀,姬轻鸿强行把他按进旁边的椅子。
男人唇角微挑,拢起自己垂下的白发别在耳后,温柔可亲地絮絮道:
虽然我一看到你们兄弟俩的面,就觉得你们让我很不爽,但你也无需如此紧张呀。
钮棋刀:
这句话差点没有当场判决他的死刑。
钮棋刀先是浑身绷直,大脑里嗡了一声。
随后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无情道修视天地为刍狗,哪儿来的看人爽不爽这回事?
你想得对,我修的是无情道,原不会有这样丰富的感情波澜。
姬轻鸿赞许点头,旋即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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