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直到残留着一丝体温的木簪握进掌心,小巫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本能快过思考,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
小巫第二次懊悔地咬紧舌尖,原本字正腔圆的生涩语调,甚至都开始结巴起来。
我我不是
绷带之下,他的耳朵尖又一次涌起血色。
言落月只是错愕地轻咦了一声,很快就对小巫笑了起来。
你要用也可以啊。对着那棵树用,只要先
我知道。小巫点点头,扯着兜帽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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