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临走之前,江汀白也没忘记摸摸袖子,给三个小学生一人发一块油纸裹着的饴糖,安抚一下受罚三人组的心灵。

        眼看那袭月白色的身影远去,桑戟捏捏手里的软糖,喃喃自语道:

        归元宗派给我们的先生里,也不全是照章办事的死古板嘛。

        桑戟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很快就觉得,江汀白不但很讲道理,而且御剑飞行的本领如此娴熟,想必是个厉害修士。

        至于言干关注的方向,倒跟桑戟截然不同。

        他早在第一时间,就把那块饴糖剥出吃了,现在牙齿被粘得黏黏糊糊,嘴唇挣动两下才勉强张开:

        唔,这个糖,好像是坊市里最便宜的那种

        言落月刚才已经被这种糖粘过一次嘴巴,所以这会儿就没有吃。

        她原本还在琢磨:这位江先生究竟是个手段直率的法修,还是脾气温和的剑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