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那番斥责的话,也有一部分是对她说的。

        之前,言干已经把整件事都如实阐明,余下的部分,桑戟只需在细节部分做些增补就好。

        对于言落月身上发生的插曲,桑戟直接认错,没有二话。

        不过,对于先前从课桌里翻出别人妹妹、挟持龟质,威胁言干的部分,桑戟却很是不以为意。

        没等江汀白说上两句,桑戟便表情紧绷地分辩了两句。

        开个玩笑罢了,我有把握接住她的,我在家跟弟弟们常年这么玩但我确实没考虑到,她身体会那么不好。

        哦?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江汀白转向桑戟,少年人虽然姿态驯服,但眉眼中仍然凝结着几分桀骜之色。

        略作沉吟以后,江汀白对桑戟招了招手,将他们几个带到了室外。

        他语气平和地问道:我记得,你本家是黑吻鳄一族,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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