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这家伙睡了这么久,我怕死了……”她的泪水还是落下了,不过她可没放过他,直接抓起他的手,拿他的袖子替自己擦去眼泪。
然后,她就这么握着他,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不知道是谁在感受谁的体温,却在此刻他们都确定了彼此的存在。
“真好啊……”锦琛笑了,笑得有些傻。“我作了好长的一个梦……”
“你梦见什么?”衣向华问。
“我的梦里只有你。”他老实说道,因为身体仍虚弱,话说得轻,像是自己的幻觉一样。“我梦到你一直在我身边进进出出的,在我觉得疫痛时替我捏手捏脚;还有喂我吃药,可是那药苦到我咽不下去,你含在口中一口一口哺进我嘴里,我当时高兴极了,恨不得你永远这么喂我……还有我梦见你替我擦身子,将我剥得精光,看着我的身体一直说我很奇怪……”
他话还没说完,衣向华已一脸认真地告诉他,“没错,你真的在作梦!”
“是这样吗?”
锦琛一脸狐疑地盯着她,直盯到她不自然地转过脸,起身假意摆弄床头的白芷花。
这什么时间她竟在玩花,锦琛眯了眯眼,低声说道:“华儿,其实我有感觉的。”衣向华的娇躯一僵,差点没失手掀了花盆。
锦琛又悠悠地道:“被你那样摸来摸去,我有反应代表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也亲自验过货了,那毒并没有影响你未来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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