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末页夹着彼岸花卡牌的特写照片。凌夏将照片钉上白板:「四个有前科的Si者,太巧合了。」
「不是巧合。」她合上笔电,「是有人替法律完成了未竟之事。」
凌夏停了一下,看着她。那句话,语气依旧冷静,可他却听出了里头的不平。
「听起来你在认同凶手。」
「我只是陈述事实。」她起身整理衣襟,「我只是说,世界上有些事情,本就不公平。」她语气依旧没起伏,「这世上,有些事是法医报告上不会写的——也许不该写。」
凌夏皱起眉:「这不像是一个医学背景的人会说的话。」
「法医只对真相负责。」她走向门口,白大褂下摆划出利落的弧度,「而真相往往b正义更残酷。」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淡淡说了句:「但我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我只是一个处理Si亡的人。」
走廊灯光将她身影拉得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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