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马上启动,只是盯着它,像在等它自己发光。
天sE渐暗,雾还没散,亡狗街的另一端终於传来脚步声。
不是人群,是一个单独的身影。
他走得很慢,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某种节拍器上,乾净、准确、毫无犹豫。
林冽抬头,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脸——但那双眼,他在梦里见过。
那人停下脚步时,离林冽不到五公尺。
中等身材,披着一件旧东方军用风衣,背後有几条命印导线的接点露出破洞,像是被谁y生生扯断後又缝起来的痕迹。脸没什麽特别,五官甚至有点模糊的安全感,但那双眼——是错的。
不是凶,不是疯,而是太冷。
冷到不像是人该拥有的眼神,像是什麽被训练到只剩任务的残次品。
林冽没有起身,继续装作在摆弄他的导线。那人走近,站在他正前方,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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