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披风男人察觉有人停留，一步迈上来，声音嘶哑，「这东西，不卖命，只卖印。你想看哪个角度？」
林冽看了他一眼。
没回答。
「你别看他还在喘，其实没几个时辰了。这种扭曲命印，一旦开始自动裂变，就像自杀一样，连灵魂都烧成灰——懂命印的都知道，这是最早期那批禁制结构遗留下来的副作用。」
另一个红披风男子冷笑：「据说这家伙是从铁厂东边那片泥沼自己爬出来的，浑身都是血，嘴里还咬着半截金属导T。你信吗？他居然还活着，还在笑。」
林冽低头看。
那人果然在笑。
不是正常的笑，是一种……裂开式的笑。脸上明明血r0U模糊，嘴角却一0U地往上扬，像是某种从深渊里浮出来的「它」学会了模仿人类的表情。
林冽喉头微紧，转身离开。
但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极短的低语。不是外界传来，是他自己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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