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子放下盒子,笑着回应:“真是巧了,这么有特sE的老物件都能被他翻出来。尾形桑最近……倒是细心了不少。”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朋友间的调侃,目光在阿希莉帕因这份“故乡慰藉”而柔和许多的脸上停留片刻,心中只觉得尾形这次确实做了件让阿希莉帕开心的事,并未深究。一个清理库房发现的旧物而已,再正常不过了。
尾形带来的那份切实可行的修改建议和G0u通承诺,如同在Y霾中投下了一缕确实的光。阿希莉帕按照他的思路,重新梳理了“地方文化单元”的阐释框架,将那些被文部省视为“敏感”的传统内核,巧妙地包裹在“普世价值”和“文化演进”的外衣之下。工作虽然繁琐,但有了明确的方向和尾形的承诺作为后盾,心中的焦虑减轻了不少。
然而,这份短暂的平静很快被新的忧虑打破。
库坦的信,迟迟不来。
距离上次收到乌鲁克长老那封简短却让人安心的“一切安好,按计划进行”的电报,已经过去近十天。阿希莉帕心中记挂着学校物资的筹备进度、孩子们适应国语课的情况、以及乌鲁克他们面对文部省新要求的应对策略。她忍不住再次拍发电报询问详情。
电报发出后,便是漫长的等待。一天,两天……回音杳然。直到第三天傍晚,才收到一份迟来的、同样异常简短的回电:
“风雪阻,线不畅,诸事顺,勿念。乌。”
字数少得可怜,连惯常的结尾祝福都省略了,透着一GU难以言喻的匆忙。
阿希莉帕捏着那张冰冷的电报纸,站在窗边,望着庭院里渐深的暮sE,眉头不自觉地蹙起。库坦……真的“诸事顺”吗?乌鲁克长老向来细致,以往通信总会多写几句近况,这次为何如此简略?是遇到了什么不便言说的困难,还是单纯因为……联系真的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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