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乌鲁克长老的屋子里烟雾缭绕。几位被提名的老人围坐,气氛凝重。
“小野的人在外面放毒箭!”?老木匠卡索拳头砸在炕沿上。
“几个娃娃没来,爹娘眼神都躲着我。”?卡姆婆婆叹了口气,皱纹里刻满忧虑。
乌鲁克长老沉默地抽着烟斗,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却像淬火的岩石般坚定。他重重磕了磕烟灰,声音沉稳有力,穿透烟雾:
“风来了,树要弯弯腰,根却要扎得更深!阿希莉帕姑娘的信,大家心里都亮堂了。国语,是刀,是盾!学好它,不是为了忘本,是为了护住咱们的根!让他们看看,库坦的娃娃,拿得起新笔,也记得住老根!”
他环视众人,目光炯炯:“咱们这些老骨头,名字写上去不是图虚名。是要把该传下去的东西,用他们能接受的法子,传下去!从明儿起——”
“卡姆,”他看向老妇人,“带着女人们,把那些老歌谣,编成教娃娃数数、认东西的调子!欢快点的!”
“卡索,”他转向老木匠,“你那些不用一根钉子的手艺,不就是活生生的‘巧思’课?让孩子们看看老祖宗的智慧!”
“我嘛,”乌鲁克拍拍胸膛,“山里的故事,哪样不能讲出点‘爱护山林’、‘敬畏自然’的道理?这不就是他们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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