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还想回去帮忙吧?」她警觉地皱眉。
「不是啦……我只是……」
只是……突然很不安。
如果我真的躺两个月,那店里怎麽办?我们家的老顾客会不会慢慢流失?
我妹没等我回答,又自顾自拆了一包鱿鱼丝。
我看着她跟阿民闲聊,感觉一切都和平日一样,彷佛这里不是医院,而是某种停滞的中继站。
只是,我的世界开始多了一样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等我妹离开,病房也安静下来。
那团东西又悄悄飘了出来,静静地,像个熟练的潜水员,在病床与吊瓶杆之间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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