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钻进副驾驶就扯下发簪，栗sE长发瀑布般泻落。「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她将手机屏幕怼到萧战天面前——财经APP推送突发新闻：《楚氏集团撤回举报，林氏资金冻结解除》。
萧战天无辜地眨眨眼：「可能是老天爷看你长得漂亮？」
「少来！」林清雅突然揪住他领带，「那几页数据我根本没带出办公室，而且...」她声音突然发颤，「你怎麽会知道我要用2017年的巴西咖啡产量数据？」
车厢里弥漫着某种紧绷的沉默。萧战天注视着妻子眼底的血丝，突然伸手按下座椅加热键：「先吃饭，你胃病要犯了。」
当车子驶出地下车库时，两人同时发现後视镜里的黑sE丰田。林清雅下意识抓住丈夫手臂，又触电般松开。
「系好安全带。」萧战天语气忽然变了，单手解开西装钮扣。方向盘在他掌心轻转，商务车以刁钻的角度切入货车盲区，三个连续变道後，黑sE丰田已消失在车流中。
林清雅心跳如鼓。方才那个瞬间，她分明看见丈夫瞳孔缩成某种野兽般的竖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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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2:30林氏企业档案室**
萧战天蹲在保险柜前，指尖拂过密码盘。林清雅给的数字组合不对，但他早从牛N盒的摺痕看出真实密码——她习惯把「9」写成带钩的德式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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