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叛逃了黑勤组,原来的房子就不能住了,我是也想过让你去飞燕以前的住处,可是又怕鸠那个家伙居心不良会找到那里去。当然啦,我个人最希望的还是你直接搬到我家、睡我的床,但我猜和你睡一晚我就得Si在床上,最重要的是??」隼的说明轻浮嚷嚷,本以为会这样一路不正经到底,结果他却忽地强调一句:「我家的环境条件养不好大飞燕草,所以——」
他投以温柔目光,等待着千鸟的回应,「可以吧?」
千鸟必须承认,最後的几句话确实瓦解了她早前想要将隼爆揍一顿的冲动,而今所有的情绪都归於无,她平静得宛若不起风的湖面,只由得隼这一抹暖yAn肆意洒落,波光粼粼。
一旁的平房没有原先的大,是一个人生活正好的程度,虽然两个人一挤就嫌多,让隼有些失望就是了。也正因为如此,这里躲不了人、藏不了事,万一真的遭遇袭击或是爆发冲突,困在屋内反而碍事,还不如一切皆以千鸟得以出逃的路线为最上策,这小房子随时丢了也不可惜。
千鸟和隼并肩坐在平房前的阶梯上。
「为什麽从黑勤组叛逃?」
「你知道了啊。」隼不禁笑出来,眼下最适合这个问题的人,居然反过来质问他,也是,毕竟这一题也不是千鸟专属,拿来问他也算合理。他想了想白鲸、想了想将军,再看看此刻的千鸟,回答:「大概是和你的理由一样吧。」
如同大熊的描述,隼身为军人,其才能和实力都毋庸置疑,甚至符合着所有的条件和规范,在黑勤组内绝对是个位於顶点且无可挑剔的资优生。然而这样的人又岂能被轻易束缚,他渐渐感到厌烦,伸出了爪子扯坏了规矩、撕烂了制式,g了一狗票令人瞠目结舌的破事,这不是反抗、不是刻意为之,不过只是遵循着他自己的本X罢了。
一连串的举动惹得军方头痛不已,什麽记过惩处到关禁闭全都过了一轮,仍是人在哪里事就在哪里,管束不了、压制不住,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不光Ga0得整个黑勤组J飞狗跳、不得安宁,还动不动就惊动上级长官,引发了无数次的关切,而压垮这件事的最後一根稻草,是他有着军人的身分,却擅自与外界发生了绝不允许存在的金钱联系——这一个坏掉的魁儡既已经无法修复亦难以掌控,不如就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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