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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隼将整片额头贴在玻璃上,一双眼睛睁到最大,认真地观察里头一株株的大飞燕草,喃喃着:「花还是养得满好的啊。」

        「你是谁?」一个极度不友善的男声忽地冒了出来,不光字字皆防备,更是字字皆充斥着随时会动手的警讯。

        转头朝路口瞥了一眼,隼倒是惯X地散漫,「你又是谁,园丁?」

        千鸟的住所一屋子百孔千疮,活像是被炸过一样,所见之处皆布满弹孔、刀痕、棍击,甚至还有直接往墙上砸破头留下的血迹,各种花招全都招呼了一轮,其暴力程度简直远远超过了隼上次与她的交手。只是眼下这场景彷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後头既没有人收拾,亦没有人再踏入的痕迹,也就是说不管是住在这里的人或者是找来这里的人全都不见了。随着数日的沉淀,连着桌面都能m0出一层薄淡的灰尘——唯独前庭的大飞燕草仍备受呵护。

        玻璃屋内的温度Sh度控管依旧,那用来维持低温的冷气更是一刻也关不得,若是再看得仔细一点,会发现土壤Sh润、花瓣沾着水珠,散在走道上的沙土纵使仅是浅浅淡淡的,还是留下了脚印的轮廓。

        隼会这麽问,是因为知道这些大飞燕草於千鸟十分重要。那个nV人可以消弭踪迹,可以抛弃住所,哪怕身分地位、名誉人生全都可以不要,就是绝对放不下这一园子的大飞燕草,毕竟这是飞燕离世、在她失去一切之後,还能支撑着她的唯一。

        只是这逻辑依然矛盾,如此要紧的东西,又是需要妥善养护的花草,千鸟怎麽可能会假他人之手,再说,对方得要是多重要的存在,才能得到千鸟几乎是交付X命的信任感。

        想得越多越细,隼就越觉得烦躁,千鸟一天到晚只想着要g掉他,连愿意多听两句话都是他只差没有跪下求来的,而眼前这个男人既能找到千鸟的住处,还知道对他这个陌生人充满防备,其到底是什麽身分背景,跟千鸟又是什麽关系、什麽交情,他非得弄个清楚不可。

        都还没开口,佐伯瞬地就来到了眼前,一抬脚便扫了过来,这举动惹得隼一吓,缩头弯腰蹲下一气呵成,由着那只活像砖头的脚挟着可怕的力道重重地撞在後头的玻璃上,整面玻璃墙动荡得严重,撞击点甚至还直接散出了蜘蛛网状的裂痕。

        一阵惊吓带着心跳噗通噗通,全身上下还有些带刺的麻痹感,隼稍稍抬头,愣愣地看着那片处於破裂边缘的玻璃,心里想的竟不是佐伯骇人的攻击和棘手的实力,而是这座玻璃屋要是有什麽闪失,千鸟肯定会把在场的人全都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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