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说都一起玩了这麽久了。」樱不自觉地一声叹气,全是藏不住的低迷,「飞燕也是啊,突然间人就Si了,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从医疗箱中拿出了整卷绷带,桂一圈一圈计算着长度,再慢慢地贴上樱的手臂。与他轻柔的动作相似,每一句安慰都是他的小心对待,「爸爸知道你心里难过,只是人都Si了,你就别想了。」
从小就跟着桂水里来火里去的,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无数回,待得住的就待,留不住的也强求不来。就这麽一句话的意思,樱心里自然是很明白的,反正好像就算放不下也只能放下,无论是父亲过去那些同僚,还是此刻她自己身边的夥伴。
当情感意识褪去,由着理智接手观看事件的全貌,其轮廓忽地在眼前变得异常清晰,随之浮出的疑点也让樱不禁感到困惑。她不再意气用事,而是严肃了表情,「不过爸,弥撒的事有点奇怪。」
“回收厂隐隐飘散着一GU恶臭,是经年累月的所致,是不闻不问的纵容所以,彷佛走到这一步皆是理所当然,无人怪罪,也怪罪不起。
弥撒的眼神空洞得像是丢了灵魂,哪怕是将樱映在了眼中,也只剩下模糊的一片。仔细思量,在他心里可能连弥撒这个人的模样,都早已失去了轮廓;而樱眼中的弥撒却是清晰得难以置信。月光下,仅仅一缕发丝的存在都透亮得令人介意,但越是看清眼前的人,内心的纠结就越显得凌乱。
双方对峙了一阵,樱按捺不住,率先开了口:「鸠虽然拿出了证明,但我想听你自己说,真的是你做的吗?」
弥撒未答,以嘴边挂上一抹苦涩的笑当作回应,接着将整座再熟悉不过的回收厂当成了乐园,凭着自我轻巧灵敏的身躯与脚步,这里那里开始胡乱逃窜。
盯上猎物的猎人总是胜负慾旺盛,尽管两者之间原本存在着能力差距,但竞赛一旦开始,或是感官刺激或是肾上腺素的爆发,所有的距离皆能在瞬间被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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