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从小活在一个JiNg心构筑的泡泡里?那些长老们口述的历史事件,那些关於翼膜族背後的Y谋,难道不是真的?还是...只是单方面的说辞?

        「难道我们都一直被蒙在鼓里?这场仇恨,真的是单方面的吗?」

        这个想法像根倒刺,扎在他心中,让他每一次呼x1都带着挣扎。但即使内心动摇,他也拒绝让这份质疑浮上水面。他对自己低声咆哮着:「不能信,他们也许只是演戏,这一切...也许只是另一种洗脑。」

        於是他选择了沉默,继续维持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态。他的眼神冷峻,紧咬着嘴唇,不让任何言语从心中流出。他用这份沉默,将内心的怀疑紧紧锁住。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丝丝被动摇的念头,已经在他心中悄悄种下了一颗未来将改变他命运的种子。

        当托里多再次被单独送回拘留室时,他的心情b先前更加复杂。沉重的脚步声在金属地板上回荡,每一步都像是在心里敲响一记闷雷。虽然他的双翅与双手依旧被束缚,但他的内心那坚不可摧的壁垒,已经出现了裂痕。

        拘留室中灰白的灯光照在墙壁上,泛着冰冷的光。托里多盘腿坐在墙角,背靠着墙,双眼低垂,彷佛不想再看见这座城市的任何一角。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孤独地度过接下来的几日,直到那道轻快的脚步声响起。

        门口站着一名年轻的翼膜族警察,年纪看起来与托里多相仿。他没有穿着全副武装的铠甲,只披着一件松垮的制服外套,滑翔膜还微微张开,像是没收起来就急忙跑过来的一样。他手里还拿着两杯冒着热气的饮品——是翼膜族人常喝的黑粟N。

        「欸,你还醒着吗?」他笑着敲了敲拘留室的铁门,语气轻松得像是来串门的邻居,「你叫托里多对吧?那个和我们吵起来的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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