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成他们只是会点武功的土匪,经不起盘问,为了得到解药,几乎是袁既白问甚麽便答甚麽。
直至问到甚麽人指使的。
马大成:“不…..不知道……….”
袁既白盘问犯人可有经验了,看他就知道没说真话,二话不说动动指头,两名官差熟练地替他十指卡在夹指刑具之中,马大成慌了但仍有顾虑,挣扎要不要供出来时,十指突然被SiSi夹紧,疼得像指骨快断。
“啊!!!!!!啊!!!!!!!!不!!啊!!!!!!”他仿佛听到骨头要断裂的声音,等夹板再紧了几分,他害怕地大喊:“我说我说我说!!!!!”
袁既白给了个眼神,两名官差放松了力度,但没有把马大成的十指从刑具里cH0U出。
马大成跌跪在地上,忍受住身上的痒疼:“是……是一个叫…….张真锐的男人…..大约七天前我收到他的飞鸽传书,要我掳走福恩县主,还说要她受尽凌辱才好要了她的命……大人…….我不是没成功吗……求求你了…..给我解药,不然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快受不住了…..”
“想痛快?呵,本官还有很多案件要审你。”
审问了掳走福恩县主案之後,袁既白把过去一些与斧蛇邦有关但没证据的案件翻出来盘问,包括拐卖儿童和nV人,还有不少被骗去打工但一去无回头的青壮年男子失纵案,也有一件最大的劫走了价值万两h金的官盐一案。
一件件案盘问背後是何人指使,马大成因为千军万蚂毒而全盘托出,这一托,袁既白一看名单,呵哦,看得出不少是当朝左丞相一派的,甚至在官盐一案套出与镇守南部边境的左将军属下的一名千夫长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