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拿起扫把便要往门外人打去,两夫妻便听到熟悉的声音:“爹!娘!”

        两夫妻互望一眼眨了眨眼睛,这声音不是……阿澈吗?!

        月黑风高,他俩看不楚,但儿子的声音化灰都认出来,苏大贵放下扫把儿子扶进屋里,刘氏赶忙去点了一盏油灯。

        小小的灯光一亮,两夫妻便见到苏泽澈衣服发黑,头发脏乱,脸上也是脏得可怜,脚上的鞋子破了一个大洞……

        “怎麽回事??你不是去考院试吗,路上遇到山贼还是怎样?!”刘氏心疼儿子,滤镜一开,再脏再臭的儿子她二话不说拉住他,东m0m0,西m0m0的。

        “娘………”苏泽澈说不出他没能进去考场,只知回到家时才懂书中描述爹娘为儿子能怎样怎样的片语。

        他身上只剩下一两多,能省则省,坐牛车是不可能,他靠双腿走回来,庆安城的物价高,离开庆安城走到青石镇才到镇上买馒头乾粮填肚,去最便宜的客栈住人家的柴房,但一晚也要二十文钱。

        一路走走停停,身上的银两已不够住客栈,他在晚上只好找破庙对付一宿,前几天花光最後一文钱买馒头,回到村时他己经几天没吃东西了。

        苏泽澈抱住刘氏的肩流下男儿泪,两夫妻没有多言,苏大富拍拍儿子,便去灶房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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