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说卖蜂蜜的银两得有你们一份?好啊,NN,咱们坐下来算算这笔账。”
“甚麽账!快把银两拿来你这个贱蹄子!”
恋蝶站出来,扯起一笑指:“NN既然把账算得那麽清楚,我也得为我爹算清楚这些年来的账。”
“我爹从七岁开始帮家里种地,十九岁左右家中的地几乎由我们一家去种的,我们要种地还不至,娘和我们几姐妹包办家中所有的活…….你还把我娘当出气工具,有事没事就拿扫把打她。”
“你打阿娘我就不跟你算了,只跟你算算多年来田地的收成,按照每年收成来算,我们一家就该要分到三两多一点,但多年来我们没分到半个铜板,由我爹小时候,到我们一家有份种地,前後有二十多年,算我爹未成亲前也该分到每年二两多,总共我们一家该分到六十到七十两……”
“当然,NN要把账算得清楚,我也不会让NN吃亏的,现在便算算这些年来我们吃了NN多少粮食。”
“NN给我们一家长年吃到的是粥水和水烫青菜,到过年的饭菜好一点点,b平日浓稠一点的粗粮粥与一碟尚算加了点猪油r0U末星子炒的菜……”
“所以在我们该得这笔银两里,可以扣掉我们一家的粮食钱,就给NN打个折吧,NN还欠我们家五十三两,你若果把这五十三两拿回来分给我爹,我也可以把卖蜂蜜的银两分NN该得的一份。”
清清楚的账把苏丰年也算得脑瓜当机,苏老太更是云里云雾,只知道这麽多年来她吞了自家儿子这麽多银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