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开始对自己感到陌生。
他是你哥哥。
她每天都这样提醒自己。
你不能有这种想法。
可那句话就像道墙,越是撞得头破血流,越知道它不可能搬走。
夜深了。
江瑾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这段时间由于江谐的缘故,心一直不净。
脑子里像有什么声音在叫她出去透气。
她穿了件外套,下楼。
院子里冷风轻拂,风过耳时带着栀子香,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那株老花,今年也开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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