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像是直接把她从感知里划掉了。
她本来应该轻松。
他离她远了,他听她的话了,她应该觉得清净才对。
可她偏偏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她背后的靠椅总觉得空,她桌上的笔帽总丢,她每次想吩咐点什么,回头发现他根本不在那个“等指令”的位置上了。
他不再是她的附属。
更像是个自己主动离席的观众。
她烦躁地拉开cH0U屉,把水瓶盖拧得咔咔响。
路过的沈砚朝她瞥了一眼,咬着x1管笑着调侃:“怎么了,江大小姐也有拧不开瓶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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