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掌控场面,也习惯用言语设防。

        可当他一次都没有还嘴地站在那里,她忽然发现——她每句话都像在打她自己。

        新学期第三天。

        江瑾刚进教室,还没坐下,就听见前排有人小声说:“那个江谐都不怎么主动说话……真的,感觉好奇怪。”

        另一个凑过去:“我看见他昨天下课一个人站在走廊上,好像在等江瑾。”

        “他不是她哥哥吗?怎么连招呼都不打?”

        “你傻啊,看江瑾那个样子,明显不太认他啊。”

        “那也不能当空气吧?坐她后排欸。”

        江瑾把书放到桌上,动作轻,没发出声音。

        她听见了,但没反应。她不是不在意,只是还没找到反击的方式。

        他们讨论的不是江谐——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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