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展览品。

        更不喜欢别人把她和江谐放在一起看。

        午后yAn光斜照进教室,窗外树影在课桌上洒了一层斑驳。

        几个nV生围在江瑾桌边,有人在翻她的,有人在看她的笔袋,还有人在憋着开口:“江瑾,你那个……哥哥?”

        江瑾懒洋洋地抬眼,唇角挂着一丝毫无诚意的笑:“谁说他是我哥哥?”

        &生一怔,赶紧说:“啊?不是吗?不是你们一起来上学的吗……我今天还看到大课间你爸爸亲自来找校长说办理江谐的入学手续”

        顿了顿,她拿起桌角的粉sE小镜子照了照自己:“是啊,我爸找校长把他送进来的,但又不是送给我的。”

        她讲得像在说一场无关紧要的包裹投错人了。

        她懒得看向身后,但她知道,他就在那儿坐着。

        那个从进门开始就像“站错地方”的人——安安静静地坐在她身后,像块Y影,又像块礁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