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栖不擅言辞,对这个长兄又比较恐惧,主要原因归根于一起在边境长大,杨晏文温润的表象下,颇有城府,又冷漠,他国流民前来秦国讨活路往往都被拒绝,明明都是一些可怜人,大人便算了,孩童他也一并对待。

        旁人或许不知道他,但作为同胞妹妹,杨栖太清楚他衣冠楚楚的表皮下藏着多么阴暗的面孔,但因为不想把场面闹得太难看,她一再修辞。

        “阿栖可是怕我不亲近你?”,秦婉琼看出了她的纠结笑着打圆场:“别担心,我心里永远有阿栖的一席之地。”

        话音落下,她就感觉手心被纂紧,只一下又松开,杨晏文表情未变好似刚才是她的错觉。

        秦婉琼眉梢微挑,这是连说都不能说了?

        杨栖心里反而涌起一丝怪异,秦婉琼不是会说出那些话的人,她们二人的情谊无需任何话语上的安抚。

        杨栖下意识观察面前俩人的互动,秦婉琼表情柔和,眉眼弯弯对杨晏文多有依赖,而后者的目光缠绵,她就懂了。

        想到先前的紧张,杨栖后知后觉是自己忧虑太多,自家姐妹的性子,自从义母故去,秦婉琼就把自己封闭起来了,又怎么会无端就陷入感情里,想来这里面是有利可谋,她毕竟不是蠢人,看起来,他那顶顶敏锐的兄长还没察觉到公主的心思。

        “说来,公主两日未出门,你身体不好,应该多出去走动走动,常给自己关着作甚,恰巧我今日无事,走,陪我去外面逛逛。”杨栖扯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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