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琼眼珠一转:“我饮浆,你品酒?”

        杨栖便摇头表示她跟秦婉琼一起抿浆,这才彻底了断秦婉琼今夜饮酒的想法。

        俩人自从回到京都后,一个留在皇宫沉浸于过往,一个则跟随父亲去往边境,这些年杨栖的身体在边境中养的大好,武能上阵杀敌,文则出口成章,但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这些年虽相见少,但书信往来从未停过,每几月杨栖都会唤人给秦婉琼带一些新奇的小玩意。

        再次见面的俩人并无生分,你一言我一语的分享新鲜事,多数时候是杨栖在说,秦婉琼听着。

        “上月初,营中一小将于守夜中酗酒,要知道在军营酗酒为大忌。”,杨栖压低嗓音向秦婉琼诉说她前些日子的经历。

        “那他受罚了吗?”,秦婉琼好奇问道。

        杨栖点头,扬眉道:“自然有的,罚军棍三十,还是我监的刑。”

        话题还未结束,一声尖锐的嗓音使殿内所有人同时起身。

        “陛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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