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她窥探的欲念,程逸洋并没有拒绝回答她,但也只是简述着一笔带过:
“没什么特别的。非要听的话,第一次是你初中毕业,看见了你的日记...第二次是去洱海的最后一晚。”
“嗯...?”
随着他的话落进耳里,脑海中自然而然地闪过了一道曾挥之不去的画面。
半掩的房门,卧室内低喘着气自我亵渎的哥哥。
那天...?
哥哥在那天看见了她的日记?
程雨瑶骤地有种浑身寒毛卓竖的诧然,直到现在才迟迟反应过来这场意外的巧合。
原来她目睹了一切。
那时隔了太久她才知道哥哥疏远自己的真相,却不曾想到这两件事情竟然有所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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