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看着天花板发呆,视线在黑暗中慢慢适应,一切又逐渐清晰起来。

        即使已经躺在大学宿舍的床上,室友均匀的呼吸声早已响起,她仍有一种不真切的恍惚感。

        她抬起手,拨了拨白天她在床头挂起一同带来的瓦猫挂件。

        收拾行李的时候,瓦猫被她从行李箱里放入又取出,反复几次后还是装了进去。

        她迟迟才心有余悸地庆幸那晚哥哥买下了这只瓦猫,至少在看到它时,这段短暂的记忆还不会模糊得那么快。

        离开鹭岛最后一晚姜宁说的那些话,她总是反复地回想。

        他爱她吗?他对她会不会也抱有不一样的情感?那段时间里的自然而然的相处,全然不似他的伪装。

        “你是他的妹妹呀,他怎么可能对你放手不管呢?”

        这句话被无数遍地反刍着,她几乎是被他亲自养大,无论她做出什么,她知道哥哥不可能对她置之不理,都会为她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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