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都不同了。
讲题时有意拉开空出距离、线上的聊天几乎仅剩问题与回复的讲解、日常的见面里除了辅导功课,他只会偶尔询问当下的压力强度是否适中,学习起来习不习惯、适不适应。
他甚至不会亲自给她的疤痕上药了,只是照例每日发一句监督,不再让她拍照汇报。
就像一对再正常普通不过的兄妹。
滇城的那段旅行、临走前的最后一夜,此后仅仅停留在彼此的心里...或者,只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心里。
他们都心照不宣地闭口不提。
理想中属于她的乌托邦,终究还是真正成为了“乌托邦”。
——
时间的流逝感被忙碌的作息麻木,气温一天天升高,厚重的衣物也被一件件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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