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终于被躯T自救的本能地C纵着握起刀片,在蒙罩自己的混沌中破出一道裂口时,眼前的一切才不再埋在灰霾下,逐渐恢复了现实应有的模样。
洗手台上一滴滴绽开鲜YAn的红,腕间淌下温热。
她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只是摔了一跤哥哥都会心疼地慌里慌张把她浑身检查一遍。
他总说瑶瑶的皮肤白,不能留疤,连蚊子咬的包都会每天给她涂药。
幼年时父母总不在家,她就每晚都黏着哥哥要一起睡。有一次夜里摔下了床,额头磕在床头柜的柜角上撞破了口,自己在梦里没醒,倒是哥哥醒了。
哥哥手忙脚乱地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指尖m0到一片冰冷的黏腻时吓得带了哭腔,一个劲儿叫她的名字,她迷迷糊糊地被叫醒时就已经在哥哥的背上了。
程逸洋火急火燎地打了车带着她去医院急诊,最后额头的伤口喜提缝针。
撞时没感觉到疼,打麻药时疼得她鬼哭狼嚎地叫哥哥,哥哥就紧紧握着她的手安慰她。
凉凉的眼泪滴在手上,如果不是因为疼痛,她恍惚间甚至感觉受伤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后来程逸洋又严格监督她伤口愈合期的上药换药,拆线后按时给她涂去疤的药膏,最后在他有些谨慎过度的悉心照料下,自己额头的那点儿疤痕如果不凑近,是几乎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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