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寒月的双腿定在原地,这一声飘进她的耳里。她本该不再与这个人有任何交集,可听见这人唤她的名字,她却怎么也抬不起腿。

        柳青竹坐在洞口前,瞧见寒月云纹黑靴和红缎袍尾,知她没走,便道:“你不肯同我说话,是殿下吩咐的吗?”

        寒月仍是不答,但也未走。柳青竹又道:“同我说说话吧,殿下不会知道的。”

        话落,又是一片沉默,寒月方道:“你到底是不是细作?”

        柳青竹愣了愣,苦笑道:“是与不是,我说了不算。”

        寒月单膝蹲下,柳青竹能看见那只搭在大腿上有些粗糙的手,她下意识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寒月僵了片刻,却也未动,只是淡淡地陈述道:“那晚我看了很久,那人在形迹可疑,我知是你屋里的姑娘,便也睁只眼闭只眼,待她将要出府的时候,我方才射了那一箭。”

        柳青竹怔怔道:“那一箭是你射的?”

        “是。”寒月答道,“箭上抹了剧毒。”

        屋内人哑然。

        寒月又道:“我未禀告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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