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之药如蒙大赦,迅速起身穿好衣服,生怕季之礼下一秒就会反悔。

        她坐上妆台时只觉下身痛的要命,她特意选了件高领的衣裙,可嘴唇却怎么也遮不住,微微肿着,泛着不自然的嫣红。她忽而转头羞恼地瞪了季之礼一眼。

        季之礼不明所以:“怎么了?这般看着我作甚。”见药儿还一直瞪着自己,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勾起玩味的笑:“难不成……还想要?”

        “呸!”季之药轻啐了他一口,匆匆穿戴整齐,看了一眼仍懒散靠在床榻上的季之礼,红着脸小声道:“哥哥……待会儿别一起出去,我先去。”

        季之礼挑眉,故意逗她:“怎么,用完哥哥就扔?”

        “哪有!”什么用完就扔!明明是……

        她脸颊再度走红,着急地一拍手中梳洗:“你……你就不怕别人看出端倪吗?我们可是……”季之药音量渐低,最后几不可闻:“兄妹。”兄妹,这是事实,可他们却做了兄妹之间最不能做的事情,哥哥日日喝自己的乳汁,恐怕以后还要日日行那亲密之事……这实在……

        季之礼低笑,终于不再逗她,懒洋洋地挥了挥手:“去吧,我待会儿再去。”?他当然没有负罪感,毕竟药儿又不是他亲妹妹,只不过……若让药儿知道她只是他的药,她会不会生气?

        季之礼摇了摇头,他在乱想什么,管她生不生气,季府和他从没亏待过药儿,她就算知道真相也合该感恩戴德,怎会怨他?说不准到时候还兴高采烈的想嫁给他呢!

        季之药磨蹭了许久才去前厅用早膳。走路时腿根酸软,心里又羞又慌,她心虚地抿了抿仍有些红肿的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

        她刚进膳厅,便看见黎月郡主已坐在席间,正优雅地小口喝着莲子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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