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依旧摇头,“我觉得现在挺好,成家也可以,不成家也可以,既然都可以,为什么要去成家呢?我心安在,能活出自己的价值,便是我能安的家。”
欧阳先生点点头,不再相劝。
人的志向各千,只要自己觉得值得,便是值得的。
她自己不也是人家眼里的异类么?
晚间除夕宴,快八百个姑娘吃流水席,以宿舍为小单位,以班级为大单位,过上了第一个可以坐在凳子上吃饭的年。
婉儿跟先生们一桌,给她们都斟上了酒,“愿女校的学生都有自己的前途,愿咱们心想事成。”
欧阳先生提起酒杯,“共勉。”
“与君共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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