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整日在外面跑,将越子詹扔在家里,于是越子詹便成了真正的“悔教夫人觅封侯”了。

        不过,这话说出来,大部分不信,“还能离了夫人的身,便要大半夜出来不成?夫人走了,不得左拥右抱?”

        越子詹侄子就叹气,“找了,你以为没找么?只是上回,我那妹妹,对,就是名满天下的女战神玉珠儿,她剿匪回来,某一日碰见了,便将人都赶了出去,勒令他不准再纳妾。”

        这还是第一回听人说。

        他的同伴连忙低声道,“你别是说出来框我的,天下子女,哪里有要求父亲不纳妾的,管天管地,也管不到父母的头上吧?”

        越子詹的侄子便凑过去,道:“也就是咱们两人关系好,我才告诉你,不然你以为,我能说这种话?我还真跟你说,我说的,一点儿没夸张,我那妹妹,如今越发彪悍了,一个大刀耍到她爹的面前……当时,我那叔父正在做好事呢,吓的不行。”

        “天爷——”

        “自那以后,他便将妾室都散了,哎,听闻那个惨咯,现在只能蹲土豆地了,我阿爹有一回家里说,叔父心里苦,他的儿子们也不帮他教训玉珠儿,便觉得世间无所谓了,只将红薯和土豆当做了家人。如今,天天晚上都要来看看,心里才满足。”

        “竟然是这么回事,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两人在实验室里面念叨,避讳着人,所以远在田地里的越子詹是一点儿不知道自己竟然在侄子的口中成了不举悲伤而后爱上了土豆红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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