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极端的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
“小王,万事小心,当年燕北堂差点把你爸给杀了!”太武道长叮嘱我。
“啊这……”我无语哽咽了。
“当时你爸说把他打成重伤,估计仇恨还挺大的。”太武道长笑道。
父亲暴躁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二叔的腿,不也是父亲打断的吗?
虽然在其他人眼中,二叔断腿和父亲无关,但小时候的我,亲眼看到二叔爬着从家里追逐父亲。
话不多说。
粤州到浙州的机票,已经买好。
在没有任何详细信息的情况下,我只身一人,抵达浙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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